第(1/3)页 面对摄政王的反问,早就看完奏折却偏生不敢抬头的皇上捏紧奏折,不敢应声。 他听到摄政王一声嗤笑,然后走开了,他才敢慢慢地抬起头,看着摄政王径自地走到皇帝的书案后面,随手就拿起皇上正在批阅的一本奏折来看,行为举止自然地毫不把皇上看在眼里。 皇上心头又是憋屈又是怨恨,可摄政王一抬头,他立马又把头低下了,他对这位曾经的太子皇兄本就畏惧,此时更甚,不管内心如何,面上根本没有丝毫胆气与之对上。 褚时烨看向手里的奏折,看着看着就是一声轻笑,随后也没点评什么,就将那份奏折丢到一边,看起另一份奏折。 他这种什么都不说的,比之前呵斥更具嘲讽,让皇上跟个孩童面对严师一样,越发地胆颤心惊,却声都不敢吭,只能冷汗直冒。 褚时烨勉强看了一会,状似看不下去的摇头走到另一边的椅子坐下,奴才很有眼力见地给他换了新的茶水。 “不是说找本王有事商说吗?”褚时烨端起茶水品抿着,“怎么不说了。” 皇上在摄政王不在的这段时间长出来的胆子已经全缩回去了,他这会已经不太想跟摄政王说事了。 可摄政王把茶杯一放,抬眸睨他,眉眼一压——皇上差点就跪下了。 褚时烨不耐地道:“要说就赶紧说,拖拖拉拉支支吾吾地像什么样子。说。” “是...是关于珈禾公主的。”皇上被激得脱口而出,之后稳了稳心神才接着说,“朕、朕听说皇兄今日带、带她进宫了?” 褚时烨没有应声,只是眼神冷冷地看着他。 皇上不得不自己硬着头皮接着说:“皇兄这是有意要...要迎珈禾公主进王府?” 褚时烨:“是又如何?” 为了自己那点偷偷挣扎的野心,皇上最后还是小心地试探起褚时烨的底线:“皇兄,朕...觉得...此事怕是不妥啊。” 褚时烨眉角很随意地挑了下:“哦?” 皇上咽了咽口水:“是、是这样的,珈禾公主毕竟是代表着大雍和番域两国的和平,番域王是希望我们好好待珈禾公主才让珈禾公主到我们大雍来,如果让番域王知道我们将珈禾公主给...给充作妾,番域王万一动怒……” 褚时烨静静地看着皇上的“演说”,看得皇上都说不下去,甚至把脖子都缩起来了,褚时烨忽地“哈哈”大笑起来。 他拍桌而起,指着皇上:“褚时祯,你也就这点出息了!” 第(1/3)页